我終于明白,為什么從糖糖出生以來,江若韞一次也不愿意親手抱抱她。
因?yàn)?,他不愛我,所以也不愛我的孩子?/p>
太可笑了!
我大笑著,眼淚卻不斷地落下。
見我神色變得有些點(diǎn)癲狂,江若凌有些害怕。
她囑咐管家看好我后,便匆匆離開了。
火勢(shì)越燒越旺。
我再也支撐不住,癱倒在地上。
懷里的女兒已經(jīng)沒了聲音。
她閉著眼,神情卻無比痛苦。
“糖糖,對(duì)不起?!?/p>
我顫聲道,心中悲痛萬分。
就在這時(shí),房間里的電話響了。
管家接了起來:
“先生,是,是!”
我見狀,連忙大喊道:
“江若韞!放我和女兒走!”
“我們什么都不要!”
管家看了我一眼,有些于心不忍的對(duì)著電話那頭說到:
“先生,夫人和小姐已經(jīng)不太行了,要不……”
然而他還沒說完,江若韞便嚴(yán)厲的呵斥道:
“執(zhí)行我的命令!”
與此同時(shí),孫思思和小言開心的笑聲也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。
好諷刺??!
我的丈夫帶著大嫂和侄子開心的在世界第一游樂園玩。
而我和我的女兒卻因?yàn)轵_子大師莫須有的一句話,在這里遭受這種痛苦!
我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恨意,破口大罵道。
管家見狀,有些同情道:
“夫人,先生已經(jīng)掛斷電話了。”
說完,他拿起一旁的麻袋朝著池子走了過來。
“夫人,對(duì)不起了,先生說了,為了小言少爺?shù)陌踩仨氁远竟ザ?。?/p>
說完,管家將麻袋里的東西倒在了池子里。
蜈蚣、蝎子、蛇……
它們甚至還活著。
烈火的炙烤使得這些毒蟲瘋狂的朝著我和女兒游走過來,
它們爬滿了我的身子,肆意的啃食著我的血肉。
我害怕的顫抖起來,卻不忘了將女兒緊緊護(hù)在身下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管家離開了房間。
我連忙抱著女兒,爬出了池子。
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抱著女兒跳出了窗外,疼痛讓我陷入了昏迷。
再次睜開眼,我已經(jīng)躺在了醫(yī)院,身邊沒有女兒的身影。
“糖糖,糖糖!”
我一邊喊著,一邊拔下手臂上的針頭跳下床想要去找女兒。
一旁的小護(hù)士見狀,連忙將我按在了床上。
“我女兒呢?”
“江糖嗎?”護(hù)士頓了頓,臉上露出一抹同情:
“她被他爸爸派來的人接走了。”
我有些不解:
“她傷的那么嚴(yán)重,她不需要治療嗎?”
另一位護(hù)士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當(dāng)然需要了!”
也不知道他爸咋想的,自己女兒上的那么嚴(yán)重, 還非要接走她去給出了車禍的侄子獻(xiàn)血!”
護(hù)士的話像是一道驚雷在我腦海炸開!
我止不住地顫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