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我傳承了師父的衣缽,成了個過喜新娘。
過喜,就是給死人當新娘,把生者的福分轉移到亡者的來世。
第一次過喜,我就接到一個上億大單。
價格誘人,但必須要和尸體老公發(fā)生實質關系。
郊區(qū)別墅堂屋,左邊是白幡紙錢,右邊是紅燭喜帖,詭異地融合在一起。
我走到棺材前,脫掉婚服,只留下堪堪遮住白皙胸部的紅肚兜。
棺材里的男人很英俊,五官深邃,身材完美。
我的手指緩慢劃過他鼓鼓囊囊的胸肌,突然,瞥到他高高鼓起的襠部。
我:???
尸體還會有生理反應?!
······
那隆起的高度……也算是天賦異稟了。
我視線上移,對上了一雙蔚藍色的眼睛。
我一愣,但隨即鎮(zhèn)定下來。
呼吸。
我聽到了呼吸聲,十分粗重的呼吸聲。
有呼吸就不是死人!
突然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。
我立刻把他壽衣的袖子往上一拉。
他的手竟然被牢牢綁在了一起!
我立刻給他解綁,可是那男人的手一松綁,我瞬間就天旋地轉。
一剎那,我和他的位置徹底調換。
我在下,他在上。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密密麻麻的吻便劈頭蓋臉地落在了我臉上、脖間。
那吻滾燙,熾熱,我試圖推開他,他卻用一只手把我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,另一只手竟然在解我的衣服。
對,就是在解我上半身唯一一件衣服,那件肚兜。
我拼了命的掙扎,可是男女的力氣懸殊。
我眼睜睜看著我上半身唯一一件衣服被他撕成了兩半。
這個男人就像瘋了一樣,一邊親吻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身體。
沒了衣服的束縛,身體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竟然都起了微微酥麻感。
就像有一把小鉤子在輕輕撓我的心一樣。
慢慢地,我的呼吸也開始急促,意識越來越昏沉。
男人的手游離在我的身體上,所到之處,像被火點燃一樣,滾燙無比。
我忍不住呻吟出聲……
可是當我聽到自己的聲音,意識瞬間清醒!
這是活人!我可是給死人過喜的喜娘!不能違背規(guī)矩!
于是我屏住呼吸,抬起右腿,認準對方的下三路,狠狠一踹!
那男人先是一頓,隨即那張英俊臉上的眉毛皺起。
下一刻,我身上一松。
那男人站起來身,痛苦地伏下身子。
我這才從棺材里坐起來,雙手捂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,警惕地看著被我那一招偷襲得痛苦無比的男人。
我這才看出哪里出了問題。
男人的呼吸、心跳,還要狂躁的行為,都顯示他被下了藥。
不錯,就是那種藥。
我一時間沒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
明明是來給死人過喜,尸體卻是活人,而且還被下了春藥。
就在我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,男人似乎終于緩過來了。
他緩緩抬起頭,黑著臉盯著我。
我不禁有些心虛,畢竟那一下是踹得真狠啊。
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道個歉時,男人卻突然開始脫衣服。
我:?。?!
“臥槽你干嘛!你不要過來??!你走開!”
“小心我再踹你!”
“我下一次踹你可不會腳下留情了——”
還沒等我說完,一件散發(fā)著男士香水味道的壽衣就被扔到我腦袋上。
我閉嘴了。
“穿上?!?/p>
男人的聲音很好聽,處于深沉和清脆中間的那個維度,我覺得我耳朵都快要懷孕啦!
但是,他剛才讓我穿上?穿啥?
突然,我意識到自己上半身還是赤裸著的。
那我剛才手舞足蹈豈不是被對方看光了???
于是我的臉瞬間爆紅,低著頭迅速把男人的衣服給穿上了。
穿完衣服后,我看向男人。
我靠!穿衣顯瘦,脫衣有料?。?/p>
那腹??!那人魚線!
我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當然,如果忽視掉男人襠部那個鼓起來的地方就好啦……
似乎是意識到我的眼睛偷瞄到了哪里,男人的臉又黑了一個度。
“我叫宋辰煜?!蹦腥送蝗婚_口說。
???
就在這時,堂屋門口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。
我認得那個聲音,就是喊我來給她孫子過喜的老太太。
我頓時就要沖到門口和她理論,明明是給死人過喜,怎么是個活人,這不是壞了江湖規(guī)矩嘛!
沒想到一只大手又猛地把我拉到了棺材里。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男人的身體又覆到了我身上。
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間,從剛才被他撫摸時身體涌上的奇怪酥麻感變得更強烈了,我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……
但是,我的腿間硌著的那個硬硬的是什么?
我靠!我突然意識到那是什么,本來已經(jīng)夠紅的臉快爆炸了!
“叫?!蹦腥苏f。
“什么?”我疑惑。
突然,我感覺到我肉肉的小屁屁被掐了一下:“??!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