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很多現(xiàn)金,最角落里的塑料袋里裝著一本相冊還有幾張銀行卡和一些文件。
那本相冊是大學畢業(yè)留念,里面有不少我的照片,我在大學時積極參加各種活動。
看到這些,我的頭不由得痛了起來。原來我和沈知珩是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,畢業(yè)后便結了婚。
我們當時自主創(chuàng)業(yè),開了一家m***公司,趕上了風口。
我負責撰寫短視頻內(nèi)容、挖網(wǎng)紅進公司,沈知珩負責媒體運營。
那些文件是我和各個網(wǎng)紅簽的合同,還有我給他們寫的人設和劇本。
我想起來了,是一次陪博主在國外古堡拍cos的時候,我腳下一空,從樓梯上摔了下去,撞到了頭。
不等我細想,蔣莎莎卻回來了。
房子大還是有一點好處的,等蔣莎莎走到主臥,我已經(jīng)把那些東西裝好放回去了,并且裝模作樣在拖地。
蔣莎莎靠在門上,眼睛死死地盯著我。
我不敢說話,拿著拖把想要離開,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(fā),將我扔倒在地。
“我老公的衣服被你動過了!我看你個小賤人就是看我懷孕,想乘虛而入吧!不要臉!”
說罷,她護著肚子,又向我踹了幾腳。
她是說我,還是說她自己呢?
我捏進了拳頭,雖然已經(jīng)想起來了大部分的記憶,但我的重要證件還沒拿到,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。
我唯唯諾諾地說沒有。
“我只是把晾干了的衣服放回去而已,沒有別的想法?!?/p>
蔣莎莎的態(tài)度沒有一點松動。
“你最好是!記住你的身份,一個從鄉(xiāng)下來的村姑,我們家能收留你已經(jīng)是對你格外開恩了!”
我點了點頭,從主臥里退了出去。
蔣莎莎也放寬了心,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(fā)上看起了電視劇。
“江保姆,給我煎個牛排、再切個果盤。然后再把家從里到外好好拖一遍,我怎么看地上還是有很多灰呢?”
做完這一切,我整個人都要被汗給淋透了。
蔣莎莎一刻都不肯讓我停下來。家務都干完了,就叫我給她捏腿捶背、幫她洗腳。
在干活的途中我一個人想了很多,或許我不應該把沈知珩想得那么壞。
我和他在一起快十年了,雖然沒有孩子,但感情一直都很好。
沈知珩和蔣莎莎可是一起長大的發(fā)小,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,那還輪得到我嗎?
或許他只是被蔣莎莎抓住什么把柄給威脅了,才不得不這么對我的吧,或許他是有苦衷的。
我要等沈知珩回來,找機會和他單獨一個人好好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