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過我的手,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處,語氣可憐道,“好玉玉,是我錯了,我是真不知道狗皇帝會同意讓你姐姐她們?nèi)雽m…玉玉…”
我無語地拎開她,“這么大事,他都不和你說?”
狗皇帝,不是說蘇瀟瀟是他白月光,朱砂痣嗎,后宮選妃怎么不和她通個氣兒?
蘇貴妃不好意思撓了撓鼻尖,笑盈盈道:“陛下事情繁忙,總有些事顧不上面面俱到?!?/p>
嘁,戀愛腦。
我不屑地推開她的手,煩悶道: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,本來我自己入宮沒什么,反正我也不想嫁人,可現(xiàn)在我長姐三妹也入宮,就差舉府搬遷了!”
蘇貴妃眨眨眼,蒼白的小臉泛上一抹笑,“玉玉,這你不用擔(dān)心,你的姐姐妹妹未入玉牒,沒有正式冊封,未來操作得當(dāng)未必不能離宮再嫁?!?/p>
我恍然大悟,難怪后宮那些妃子對我們態(tài)度飄忽不定。
原來她們自己也不確定我們算不算對手,不知道我們算什么成分。
我松了口氣,覷見她溫吞地笑,恨鐵不成鋼地彈上她的額頭。
“你也真是,早說過帝王心似海,你偏偏死磕在他身上,認(rèn)定他不會負(fù)你,現(xiàn)在呢?”
當(dāng)初什么狗屁海誓山盟,情定三生,現(xiàn)在不還是逼著她又納了妃嗎?
她微微斂目,風(fēng)輕雨淡笑著,“我不過是一介孤女,他是皇帝,娶我已經(jīng)很難了,又要給我榮寵給我貴妃之位,后宮前朝流言蜚語也可殺人?!?/p>
“玉玉,身為帝王,他已經(jīng)盡力了,我什么也幫不上他,至少要和他站在一起。”
蘇貴妃原是尹州刺史之女,自幼身體不好,養(yǎng)在京城祖母膝下,家中長輩望她此生瀟灑,無拘無束,故而起名瀟瀟。
人如其名,一顰一笑皆動人,她動不動就溜出去逛花市、買豆糕。
我懶得出門,偏偏好那一口甜豆糕,除了美食沒什么能讓我親自去買。
買的多了,一來二去就熟了。
長姐三妹對我出去喜聞樂見,從不過問我去干什么。
她們只知道我有一個豆糕搭子,卻不知道她就是當(dāng)今圣上獨(dú)寵的貴妃娘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