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帶回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,溫柔地對我說:“親愛的,
這是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妹妹,以后讓她在家養(yǎng)病,我們一起照顧她。”我愣在原地,
我根本沒有什么雙胞胎妹妹。妹妹怯生生地躲在老公身后,
卻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說:“姐姐,你的東西,都是我的了。”當晚,老公進了她的房間,
徹夜未出。第二天,他揉著惺忪的睡眼,指著我罵:“你昨晚怎么那么瘋?
差點把我的腰折騰斷了!”我才明白,他不是認錯了人。他只是需要一個完美的借口,
在享受雙份“我”的同時,將所有的不堪都推到我身上。第1章結婚三周年的晚上,
丈夫陸澤帶回一個女人。一個和我長得一丁點都不差的女人。她穿著和我同款的連衣裙,
留著一樣的及肩長發(fā),就連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,都分毫不差。我僵在玄關,
手里的醒酒器差點滑落。陸澤攬住那個女孩的肩膀,將她護在身后,
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歉疚?!艾幀?,這是蘇晴,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妹妹。
”他小心翼翼地解釋,仿佛怕驚擾到我,“她身體不好,以后就讓她在家里養(yǎng)病,
我們一起照顧她?!蔽业哪X子嗡的一聲,一片空白。雙胞胎妹妹?我活了二十八年,
我爸媽可從沒告訴過我,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?!瓣憹桑銊e開玩笑了,
”我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我沒有妹妹?!倍阍陉憹缮砗蟮奶K晴,怯生生地探出半個頭,
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上,滿是惹人憐愛的驚惶。她緊緊抓著陸澤的衣角,
聲音細若蚊蠅:“姐姐……你不認我嗎?”下一秒,她的視線越過陸澤的肩膀,
精準地落在我臉上。她沒有出聲,嘴唇卻無聲地動了動。
我清晰地讀懂了那兩個字——【我的】。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
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。陸澤見我臉色煞白,皺起了眉,語氣里帶上了責備:“瑤瑤,
你怎么能不認親人?你看,這是信物。”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銀質吊墜,
那是我八歲時弄丟的,是我外婆留給我的遺物。我找了整整二十年,
此刻卻出現(xiàn)在一個陌生女孩的手里,成了她證明身份的“信物”。“她有先天性心臟病,
從小被送走調養(yǎng),家里人是怕你傷心才一直瞞著你?!标憹傻慕忉屄犉饋硖煲聼o縫,
每一個字都在為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“妹妹”鋪路。我看著他,看著他眼中的篤定和不容置喙,
所有反駁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。那天晚上,我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被徹底攪亂。餐桌上,
陸澤不斷地給蘇晴夾菜,輕聲細語地囑咐她“多吃點,太瘦了”,那份體貼入微,
我只在熱戀時享受過。而蘇晴,則像一只受驚的小鹿,小口小口地吃著,時不時抬起眼,
用那雙和我一樣的眼睛,偷偷看我一眼,然后迅速低下頭,仿佛我才是那個會傷害她的外人。
我食不知味,味同嚼蠟。飯后,陸澤將蘇晴安排在了我們主臥隔壁的客房,
理由是:“她晚上可能會心臟不舒服,我離得近,能第一時間聽到。”我沒有反對,
只是沉默地看著他為她鋪床,為她試水溫,為她打開香薰燈……那是我最喜歡的味道。夜里,
我躺在床上,毫無睡意。墻壁的隔音很好,我卻仿佛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心跳聲,
一個屬于陸澤,另一個,屬于那個陌生的“我”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
我聽到主臥的門被輕輕打開,然后是陸澤刻意放輕的腳步聲,走向了隔壁??头康拈T,開了,
又關了。我死死地盯著天花板,指甲深深陷進掌心,直到傳來尖銳的刺痛。那一夜,
陸澤沒有回來。第二天清晨,當我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房間時,
正撞上陸澤打著哈欠從客房出來。他看見我,揉著惺忪的睡眼,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愧疚,
反而帶著一絲縱情過后的疲憊和不滿。他走到我面前,皺著眉,
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指著我罵道:“蘇瑤,你昨晚怎么回事?跟瘋了一樣,
差點把我的腰給折騰斷了!”第2章我愣在原地,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逆流。
他在說什么?他說我昨晚……折騰他?我看著他睡袍領口敞開,露出胸膛上幾道曖昧的紅痕,
胃里一陣翻江倒海。他不是認錯了人。他分明知道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是誰。
他只是需要一個完美的借口,一個能讓他心安理得享受雙份“我”,
同時又能將所有骯臟和不堪都推到我這個正妻身上的借口?!瓣憹伞蔽议_口,
聲音沙啞得厲害,“你昨晚,明明在蘇晴房間。”陸澤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
但很快被更濃的不耐煩所取代?!罢f什么胡話!我昨晚一直跟你在一起!”他走近一步,
壓低聲音,語氣里帶著警告,“蘇晴身體不好,你別在她面前胡說八道刺激她。
你這個做姐姐的,就不能懂點事嗎?”“懂事?”我氣笑了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
“懂事就是要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?懂事就是要我把自己的丈夫,
拱手讓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?”“什么叫來路不明!”陸-澤的聲調猛地拔高,
似乎我的話刺痛了他哪根神經(jīng),“她是你妹妹!血濃于水!蘇瑤,我沒想到你這么冷血!
”就在這時,客房的門開了。蘇晴穿著我的一件真絲睡裙走了出來,
那件睡裙是我上個月剛買的,一次都還沒穿過。她頭發(fā)微濕,白皙的脖頸上,
有一點刺目的紅。她看到我們劍拔弩張的樣子,立刻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,
怯生生地說:“姐姐,姐夫……你們在吵架嗎?是不是因為我?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
我……我還是搬出去吧?!闭f著,她的眼圈就紅了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,
楚楚可憐的樣子,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。陸澤立刻轉身,一把將她攬進懷里,
動作熟練又自然。他輕拍著她的背,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:“胡說什么呢?
這里就是你的家,誰也不能趕你走。別哭,你心臟不好,不能情緒激動?!彼逯K晴,
眼角的余光卻像刀子一樣剜在我身上。那一刻,我成了這個家里最多余的人。從那天起,
蘇晴開始名正言順地侵占我的生活。她穿我的衣服,用我的香水,甚至在我梳妝臺前,
拿起我的口紅涂上,然后對著鏡子里的我,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。“姐姐,
姐夫說我用這個顏色比你好看?!蔽胰虩o可忍,去和陸澤理論,
他卻總是一副“你為什么這么不懂事”的表情?!耙患路?,一支口紅而已,
你們是姐妹,分什么彼此?”“瑤瑤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。你以前溫柔、大度,
現(xiàn)在怎么變得這么斤斤計較?”是啊,我變了。被他們逼著變了。
我給遠在國外的父母打去視頻電話,旁敲側擊地詢問妹妹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