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天生冷白皮,五官端正麗質(zhì)。
實習(xí)整容醫(yī)生何淺淺,提出要我當(dāng)她的整形小白鼠。
我果斷拒絕后,她哭鬧著要跳樓。
為了安撫他的白月光,慕斯年不顧我才懷孕三個月,
將我迷暈,送進了何淺淺的手術(shù)室。
被整形99次后,我術(shù)后感染死在出租屋。
死后七年,何淺淺自行研發(fā)的美容液出現(xiàn)嚴重醫(yī)療事故,
毀了十幾個客戶的臉。
急需我再來做小白鼠研發(fā)解藥,慕斯年這才想起我。
他急忙翻出我的電話,命令我立即滾回來。
六歲大的兒子,語氣哽咽,
“叔叔……我媽媽死的時候都爛了,不能當(dāng)小白
鼠了?!?/p>
*
“何半夏在哪?快讓她出來!”
慕斯年再次來到我住過的出租屋時,這里已經(jīng)被拆了半棟樓。
厚厚的蜘蛛網(wǎng),洪水褪去的泥土,滿屋的霉斑。
他掃視著屋內(nèi),皺緊眉頭。
房東顫顫巍巍地遞上一張名片。
“何女士六年前被一群人擄走后,就再沒回來過,這是她最后留下的東西。”
慕斯年掃了一眼名片——星光救助站……
“呵,離開了我,竟然混到這種下場么?”
“還找小孩兒來騙我,真有你的!”
沒有猶豫,他驅(qū)車找到名片上的地址。
偏僻的山腳旁,用紅磚頭壘起的幾間房,門口搖搖欲墜的鐵門上掛著一個木牌子。
上面歪歪扭扭寫著:星光救助站。
他壓制住心底的煩躁,嫌棄下腳。
門口的老師一眼便認出了他。
“慕先生……是你么?”
“你是來接……”
“何半夏!讓她滾出來!”
老師微微一愣,猶豫開口。
“半夏她……六年前就過世了,你……”
慕斯年扯動嘴角,輕蔑出聲。
“何半夏給了你們多少錢?,房東,小孩兒,你,都幫她演苦情戲?”
“淺淺的項目出了問題,需要她配合做實驗,只要她乖乖出來,我就接她回去?!?/p>
“不然我就把她爸的墳刨了?!?/p>
老師張張嘴,為難開口。
“慕先生……你……我……還是請院長來吧?!?/p>
他扯扯衣領(lǐng),強壓下怒火。
院長奶奶在老師的攙扶下,緩緩走來。
沒等院長開口,慕斯年冷聲道。
“怎么?你也要告訴我何半夏死了?”
“我勸她最好識相點,不然可不是斷她經(jīng)濟這么簡單了!”
“趕緊讓她出來,我只給她這一次機會!”
機會?我還有機會?
所謂的機會,是活活被何淺淺整死。
是生產(chǎn)完被羞辱致死。
是眼睜睜的看著剛出襁褓的兒子被送去救助站。
這就是慕斯年嘴里的機會。
我飄在空中,恨不得沖下去撕碎了他。
六年前。
我被送回出租屋的第二天,就生下了慕沐。
沒過幾天,何淺淺就找人上門。
她知道慕斯年心里還有我,而我肚子里還有慕斯年的孩子。
所以她指使那群亡命之徒在黑網(wǎng)開直播肆意虐待我。
被折磨整整300小時后,他們將奄奄一息的我扔進地下室,封鎖地下室。
最后是樓上住戶受不了惡臭報警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我已經(jīng)腐爛膨脹,惡水流了一地。
樓內(nèi)居民可憐我,主動湊錢將我送去火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