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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準(zhǔn)備張口說話,趙曉輝沖過來扇了我一記耳光。
“還不趕緊滾!我跟太子爺要談事!你一個保姆在這里干什么?”
為了一億酬金,他的臉已經(jīng)扭曲近似野獸。
然而這個可悲的小丑,根本不知道,沈長川的目標(biāo)是我。
看到我挨了耳光,沈長川憤怒地踹倒趙曉輝。
兩位保鏢更是在他眼神示意下,將趙曉輝死死按在地上。
沈長川趕緊來查看我的傷勢。
讓他隨后意識到自己失態(tài),轉(zhuǎn)而蹲下問暖暖,“你有沒有被嚇到?”
“這什么鬼地方,住的人素質(zhì)那么低!”
“算了,回沈家再談吧。那個保姆,你跟我走?!?/p>
趙曉輝聞言叫喊,“太子爺!是我!是我找到您的女兒!我不動手了!”
“您相信我!聯(lián)系您的人是我!這賤女人什么也不是!”
他的咒罵換來沈長川冷冷的一句,“掌嘴?!?/p>
隨后,沈長川牽著暖暖往門外走。
他們走出家門,卻發(fā)現(xiàn)我沒有跟上。
等沈長川回過頭,我沖他鞠了一躬,“抱歉,孩子不是我找到的。”
沈長川愣住,眼神閃過悲意。
“所以這一個億,你不想要?”
“你寧愿送外賣,寧愿被人叫保姆,也不想要我的一個億?”
我咬著嘴唇?jīng)]有說話。
暖暖在心里急地抱怨,“臭爸爸太笨了!明明愛得要死,非得死裝!顯擺他有錢嗎?就不能低頭?”
聽到這些,我嘴角露出苦笑。
沈長川心里有氣,我能理解。
六年前,我收了他大嫂二十萬,替我父母還債。
但我離開他的原因不只是那二十萬。
還因?yàn)樗笊┱f,沈長川的大哥死了,而他作為家族僅剩的男丁,必須肩挑兩房。
我甚至不知道沈長川的家族有多龐大,但我看到了沈長川父母的聊天記錄,的確提到肩挑兩房的事。
那時的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,和他人共享自己的丈夫。
到今天也是一樣。
注視著沈長川的眼睛,我口吻堅(jiān)決,“對,不要再來找我?!?/p>
“如果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億,我不介意收下。畢竟我是個可以為了錢不告而別的女人。但我不會跟你走。”
沈長川的眼神從悲傷轉(zhuǎn)向絕望。
我強(qiáng)迫自己繼續(xù)和沈長川對視,然后做了個送客的手勢。
房門重重關(guān)上,眼淚不由自主滑落。
門外卻又傳來暖暖的心聲,“姐姐和臭爸爸一樣笨!我都看見了,爸爸過去送她的禮物,全部放在小盒子里放得好好的!”
“不行!我一定得告訴爸爸!”
今天照顧暖暖的時候,為了哄她開心,我?guī)奶巺⒂^房間。
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有備而來!
我趴在門上聽。
外面沒有離開的腳步聲。
片刻后,沈長川驚呼,“暖暖,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所以她心里有我!可她為什么......”
“好!我沈長川今天豁出去了!管她心里怎么想!我就是綁,也要把她綁回沈家!”
房門再度被撞開。
這一次,沈長川直奔我而來。
他單手扼住我的兩只手,然后強(qiáng)行將我攔腰抱起。
“太子爺,你光天化日要拐賣婦女?”
我面色通紅質(zhì)問。
沈長川霸道地抱我上車,“拐賣又怎么樣?你舍得報(bào)警,讓暖暖沒有爸爸嗎?”
暖暖跟在我們屁股后面拍手叫好,“臭爸爸終于帥一回了!暖暖快有媽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