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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夜,未婚夫親手迷暈我,將我跟閨蜜換臉,在黑暗中抵死纏綿。
意識(shí)渙散之際,他吻著我的耳垂低喃。
“我愛的是嫣然,但需要你的家族勢力?!?/p>
“兩樣我都要,所以......只能委屈你了?!?/p>
再醒來時(shí),我被毒啞,再發(fā)不出聲音。
而陸嫣然頂著我原來那張臉,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太太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我們家族血脈特殊,我自幼就與護(hù)短的父親和瘋批哥哥心有靈犀。
傷我,或許尚有一線生機(jī)。
可他竟然敢碰我那與我亡母一模一樣的那張臉。
他還不知道,這張臉是我那瘋批父親跟哥哥的逆鱗。
......
我是顧家捧在手心里的暴脾氣公主。
傅成琛追了我五年,父親和哥哥才同意將我嫁給他。
新婚夜他哄我喝下一杯紅酒后,我便迷迷糊糊暈了過去。
意識(shí)消失前,最后映入眼簾的是傅成琛沖我失神笑得意味不明的臉。
再睜眼,我竟然看到他將另一個(gè)和我一摸一樣的女人壓在婚床上,吻得動(dòng)情。
血液“轟”的一聲沖上頭頂,我顧念笙活了二十年,何曾受過這等屈辱!
我下意識(shí)猛的就要彈起,想抄起手邊的東西砸向那對狗男女。
可一動(dòng),鉆心的劇痛從手腕炸開!
我這才驚覺自己被死死綁在一把沉重的椅子上。
雙手無力的垂著,腕間鮮血淋漓,我被傅成琛挑斷了手筋,別說砸東西,連攥緊拳頭都做不到。
“嗬......嗬......”
暴怒的嘶吼沖至喉間,卻被火燒火燎的劇痛堵住,微弱的幾乎聽不見。
回想起昨夜傅成琛惡魔一樣的低語,我心中了然,是他將我跟陸嫣然換了臉。
枉我平日把陸嫣然當(dāng)成好閨蜜,沒想到他們竟背著我走到了一起。
恨意幾乎要將我的理智焚燒殆盡,椅子被我掙扎的嘎吱作響。
傅成琛抬頭不耐煩地看著我,而他身下的陸嫣然像只受驚的兔子一下縮進(jìn)他懷里。
頂著我那張臉,怯怯的說:“阿琛,姐姐醒了......她好像很生氣。”
矯揉造作的聲音直讓我干嘔,我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她的嘴。
我用力死勁掙扎著雙手,鮮血涓涓涌出,瞬間染濕了麻繩。
傅成琛蹙眉,似乎嫌吵,他隨意披上睡袍,一步步朝我走來。
他抬手掐住我的下巴,居高臨下道:
“安靜點(diǎn)。”
“別忘了你現(xiàn)在是誰,嫣然心善留你一命,你別不識(shí)好歹!”
我死死瞪著他,猛得扭頭,狠狠咬住他的虎口不放。
傅成琛吃痛,猛得甩開我,看著虎口上滲血的牙印,眼神陰騖,抬手甩了我一巴掌。
“找死!”
傅成琛下手極重,力道大的讓椅子險(xiǎn)些翻倒。
耳朵嗡嗡作響,嘴里涌上血腥味,恨恨瞪著傅成琛。
他甩了甩發(fā)麻的手,似乎被我看的惱羞成怒,語氣更加冰冷。
“看來還沒學(xué)乖。”
“顧念笙,收起你那套大小姐脾氣,現(xiàn)在可沒人慣著你!”
床上的陸嫣然適時(shí)發(fā)出一聲細(xì)微的抽泣,成功將傅成琛注意力引了回去。
“阿琛......”她聲音帶著哭腔,裹著被子坐起身,泫然欲泣。
“她那樣兇的瞪著我們......我怕晚上會(huì)做噩夢......”
傅成琛立刻轉(zhuǎn)過身,將她摟進(jìn)懷里柔聲安慰。
“別怕,有我在,一個(gè)廢人而已,搶不到你?!?/p>
他頓了頓,聲音壓低了些。
“她再敢瞪你,我就把她眼睛挖出來,看她還敢不敢嚇你!”
陸嫣然捂臉哭泣時(shí),我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自然是笑給我看的。
畢竟這個(gè)角度,只有我才能看見。
就在這時(shí),門突然被敲響。
當(dāng)我聽清門外人的聲音時(shí)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