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寡嫂騙我喝下會流產(chǎn)的營養(yǎng)湯后,我殺瘋了》查出懷孕后回家,還沒來得及公布,
就被寡嫂打斷,喂了一盅養(yǎng)生湯。哄我喝完后,
她才露出得逞的微笑:“這是我特意送你的藏紅花,不僅美容養(yǎng)顏,還活血化瘀,好喝嗎?
”孕婦吃活血化瘀的東西會宮縮,在孕早期甚至?xí)?dǎo)致流產(chǎn)。我沖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一邊催吐,
一邊打120。老公卻踹門,打掉我的手機(jī):“緋云特意送你東西,你什么意思,
快去給緋云道歉!”我捂著隱隱下墜的小腹乞求老公:“快送我去醫(yī)院,
否則我會流……”他卻打斷我,指責(zé)道:“就你命賤,配不上這么貴的藏紅花?!闭f罷,
他低三下四地給委屈的寡嫂賠不是,完全無視痛苦地蜷縮在地板的我。
我忍痛撥通了醫(yī)院的電話:“龍井花園1棟101,快派救護(hù)車,我流產(chǎn)……”1“啊!
”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,我疼的冷汗直流。老公把我的手機(jī)狠狠摔成兩截,
發(fā)狠踩著我的手腕?!笆婧?!你有完沒完,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,你不可能懷孕!
”老公惱羞成怒。他有弱精癥,調(diào)理了很久都不見效,半年前徹底死心停藥。
從此把全部的父愛都給了亡兄的女兒甜甜?!罢娴?,這是我的檢查報告。
”我費(fèi)力地用另一支胳膊掏口袋,突然被一陣猛烈的水柱沖擊。
報告上的字跡瞬間變得迷糊不清。楊緋云關(guān)掉淋浴噴頭,
倨傲地俯視著我:“她就是想孩子想瘋了,又嫉妒我有女兒,讓她清醒一下就好了。
”老公看著渾身濕透臉色泛白的我,眼里閃過一絲心疼,
卻依舊對著楊緋云陪笑:“還是你有辦法,舒禾抽瘋了,別理她。
”小腹的下墜感越來越清晰,仿佛痛經(jīng)來襲般,子宮一圈一圈地收縮。我絕望地盯著老公。
為了百年以后有人給他上墳,他居然卑微窩囊到連自己老婆都成了討好寡嫂的工具!
大哥車禍離開后,楊緋云本來是要帶甜甜另嫁??墒抢瞎珔s在那時查出弱精。
公婆得知后一邊催我們治療,一邊賠了楊緋云一大筆錢,求她把甜甜留下。
誰知楊緋云卻看中老公家有錢,打著母愛的名義不放手。不僅逼公婆把名下財產(chǎn)全轉(zhuǎn)給她,
還打著未亡人的名義賴在我家不走,讓我和老公掙錢養(yǎng)她。我自然不肯,可出車禍那次,
正好老公喝醉了,在后座休息,僥幸活了下去。因此,他對大哥一直懷著深深的愧疚,
覺得是大哥替自己擋了一命。所以勸我隱忍,我對老公的遭遇感同身受,
這些年一直陪他無限縱容楊緋云。卻不想釀成今日大禍!客廳里,
楊緋云不依不饒地給公婆打電話,討說法:“爸媽,舒禾要是看不慣我就直說,
沒必要這么矯情?!薄八痪褪窍游一ㄌ扉煹腻X嗎?我要是能出去上班還用得著賴在你們家!
”“我一毛不掙,還不是為了照顧甜甜,你們?nèi)乙歉婧桃黄鹣游?,我就走?/p>
”“我們娘倆不受這個窩囊氣!”發(fā)完脾氣,她咣當(dāng)掛斷電話,
沖著翻箱倒柜找藥的楚天闊撒嬌:“天闊,你不會心疼了吧?”“這么大個男人,
被老婆拿捏住了,丟不丟人。”楚天闊果然丟下治腹痛的藥,拿出創(chuàng)可貼,
細(xì)心為她貼上:“誰說我給她找藥,她剛剛打翻碗時,不小心劃到了你手指,
我在給你找創(chuàng)可貼?!蹦莻€傷口小到已經(jīng)痊愈,只留下淡淡痕跡。
楊緋云得意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。我痛得呼吸急促,匍匐著去拽楚天闊的褲腳。
“救我……這也是你的孩子……”他卻像被踩到了痛點一樣,吼我:“舒禾,你有完沒完!
”楊緋云挑著眉笑道:“舒禾肚子里不會真揣了那個男人的野種,想讓你接盤吧。
”知道說不通,我扶著沙發(fā),忍痛站起來,伸手去夠茶幾上的黃體酮。
那是前幾天來家里做客的懷孕親戚留下的,用它補(bǔ)充孕激素,抑制子宮收縮最好不過。
可我剛站起來,就被楊緋云一把拽過來:“你這不是能站起來嗎?剛才裝得挺像的!
”她手勁很大,我猛地跪在她面前,眼前一陣發(fā)暈。我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楊緋云先叫起來了。
2“舒禾你什么意思?你裝柔弱就為了栽贓我,好讓天闊給你出頭,是不是?”楚天闊聽后,
臉色陰沉下去:“舒禾,你別鬧了。”我跌跌撞撞地?fù)湎蛩幬?,卻被楚天闊眼疾手快拿走,
讓我撲了個空。楊緋云笑吟吟道:“不能給你,你又沒懷孕,要這個沒用!”“況且,
本來也是你不對在先?!蔽屹M(fèi)力伸手去搶。卻被她輕巧避開,完美投進(jìn)垃圾桶,
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。我徹底失去所有力氣,把頭埋進(jìn)沙發(fā),宮縮一陣又一陣襲來。
楚天闊冷漠地看著我:“你就是體弱,喝補(bǔ)品身體適應(yīng)不了,別裝了。
”“你能不能懷我還不知道嗎?除非你是出軌了。”我苦苦哀求,想喚回他一點點同情心。
“就算我沒懷孕,可難受總是真的,求求你送我去醫(yī)院。”“我們結(jié)婚六年,查出你不能生,
我也沒想過離婚,你難道要看我死在你面前?!惫磐蝗黄崎T而入。“不能去,不能去!
緋云懷孕的時候都沒這么矯情,你躺一躺就好了?!彼泵诺卣緱罹p云,
險些沒給她跪下。“緋云,你可千萬不能帶甜甜走啊,沒有孫女,
你讓我們這兩個老的可怎么活?!薄斑@件事是舒禾不對,我讓她給你道歉。
”我在垃圾桶里翻找著黃體酮,頭發(fā)猛然被揪住。婆婆用力按著我磕頭,直磕得我鮮血直流。
我掙扎著站起,眼前突然發(fā)黑,重心不穩(wěn)就要往前倒去。楊緋云撒夠了氣,假裝去扶我,
卻聽到她湊在我耳邊說:“你要是生下來了,那我跟甜甜在這個家豈不是沒活路了。
”然后她故意抬高聲音說:“爸媽你們搭把手啊,把舒禾送臥室休息一會就好了。
”“她就是貪吃補(bǔ)品,身體一下子吸收不了。”楚天闊把我攔腰抱起,看著渾身發(fā)抖的我,
皺眉道:“你怎么回事,不會真不舒服吧?”我手里死死捏著垃圾桶里翻來的藥丸,
有氣無力道:“熱、熱水……”楚天闊終于信了,他扭頭沖公婆喊:“你們先陪陪緋云,
我?guī)婧倘メt(yī)院看看?!眲倓偤搴玫臈罹p云臉色突然轉(zhuǎn)陰:“不行!你們就不怕她亂說,
家丑不可外揚(yáng)??!”楚天闊猶豫了。婆婆也跟著幫腔:“天闊,你就聽媽的話吧,
舒禾沒什么大事?!苯又郎惤扉煟÷暤溃骸皠e惹她了,將來你還得指望甜甜養(yǎng)老。
”楚天闊抱著我的力道不禁松懈,猶豫了起來。我知道他的心結(jié)。一邊是早死的大哥,
一邊又擔(dān)心自己膝下無人,晚景凄涼。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,他們?nèi)叶汲闪藯罹p云的奴隸。
最終,他點了點頭,把我放到床上。突然,他睜大了眼睛:“血!你怎么流血了?
”他緊張地拍打我的臉,試圖讓我清醒。3“求你……送我去醫(yī)院?!拔覛馊粲谓z地求他。
戀愛四年,結(jié)婚六年,他也曾待我好過。楊緋云突然“哎呀”了一聲,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“生理期不能喝藏紅花!你這是痛經(jīng),去什么醫(yī)院??!”她貼心的倒了一杯水,
拿起一粒布洛芬。聽到她這么說,楚天闊松了口氣。不免有些埋怨我:“你這么大人了,
吃東西都不知道當(dāng)點心?!蔽彝吹谜f不出話。暗暗祈禱救護(hù)車快來。楊緋云坐在床邊,
強(qiáng)硬地把布洛芬塞到我嘴邊?!澳阍趺床怀园。磕悴皇峭唇?jīng)嗎?吃了就不痛了。
”孕婦不能吃抗炎藥,我咬緊了牙關(guān)??次宜阑畈粡堊?。。她叫楚天闊過來掰開我的嘴。
“舒禾,你不要不識好歹,為了跟我爭寵,你連命都不要了?!”我吐出了布洛芬,
費(fèi)力抬手,推翻了水杯。滾燙的熱水灑了楊緋云一身。她憤怒地把我推倒在床頭板上,
我頭重重磕上,后腦勺有濕濕的東西緩緩流下?!澳銈兪裁匆馑?,想趕我走就直說!
用不著把舒禾推出來跟我打擂臺!”她摔門而去,公婆慌忙去哄。楚天闊跟過去了幾步,
又回頭看著摔成玻璃渣的水杯,沖我發(fā)火:“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我凄涼一笑,
心臟像小腹般不斷地收縮、疼痛。這一刻,所有的解釋都沒必要了,他的世界,只有他自己。
見我沒反應(yīng),楚天闊也出去了。透過門縫,我看見他們一家三個圍著楊緋云,不斷安慰。
我絕望地陷入等待,卻聽到客廳的爭執(zhí)聲越來越大?!笆婧踢@個樣子,在我們家也待不久,
你直接離婚吧,給緋云一個交代。”公公命令道?!鞍?,我和舒禾十年了!
”楚天闊不自覺提高了聲音,臉上青筋暴起?!八胍⒆酉氙偭?,咱家留不住她,
難不成你非得等她給你戴了綠帽子才死心!”“反正你也不能生,趁甜甜現(xiàn)在還小,
把緋云娶過來,你就是甜甜名義上的爸爸,她將來不會不管你?!薄皨寙栠^緋云了,
她愿意的?!逼牌耪f完,楊緋云害羞地點點頭。楚天闊沉默了。
“你們兩個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,你讓我和你爸怎么安心地走……”婆婆哽咽了。
楚天闊終于認(rèn)命般地點頭,“就這樣吧,也算還舒禾一個自由。”四個人皆大歡喜,
楚天闊已經(jīng)沒有了剛剛的不舍。反而有一絲難題終于解決的輕松和喜悅。
我的心臟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,周圍一邊漆黑。仿佛靈魂被抽走了,心已經(jīng)痛得麻木。
我顫抖地舉起剛剛死死攥著得黃體酮,現(xiàn)在卻覺得它毫無意義。透過門縫,
他們一家歡歡喜喜地出去,說今晚就要把甜甜接過來。我掙扎著下床,艱難地爬到茶幾,
顫抖著撥通座機(jī)。這一次,我直接以“人身傷害”的名義報警。掛斷電話,門突然開了,
聽筒被猝不及防的巴掌打落在地。她勾唇笑道:“別癡心妄想了,舒禾。就算救護(hù)車來了,
你的孩子也保不住了?!蔽依淅涞乜粗?,她現(xiàn)在想要的,我已經(jīng)棄如敝履。“別裝了,
我知道你都聽到了!”4她俯下身,惡作劇般一拳錘向我的小腹。聽著我吃痛地慘叫,
她開心的大笑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,你這么費(fèi)力地保下孩子,
不就是惦記著楚家的錢?!薄澳阆氲茸约荷耍逯虐盐颐碌钠咛追哭D(zhuǎn)走?!薄白鰤簦?/p>
我告訴你,不僅公婆房子沒你的份,連楚天闊名下的房子你也得不到了。
”“剛剛他們已經(jīng)商量好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出門辦財產(chǎn)轉(zhuǎn)移了?!闭f著,她用力地拽著我的頭發(fā),
泄憤道:“你活該啊,非要搶我的東西!你怎么不去死!
”我的腦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床頭板上。我用力伸手去抓她的脖子,卻被她輕巧躲開。突然,
門開了,楚天闊身后跟著一組醫(yī)護(hù)人員。他不滿道:“舒禾,你叫救護(hù)車了,
一個痛經(jīng)有必要搞這么大陣仗嗎?”楊緋云笑吟吟地叫道:“天闊,你快來哄哄,
就因為醒來見不到你,舒禾把經(jīng)血弄得到處都是?!背扉熆粗鴿M地的血漬,
氣不打一處:“你惡心給誰看!”“你亂喝緋云的補(bǔ)品導(dǎo)致痛經(jīng),我們是沒喂你吃藥,
還是沒讓你休息!我們一家都欠你的?!”我絕望地閉上眼睛,
任由醫(yī)護(hù)人員把我抬到擔(dān)架上。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,我為了遷就他,遠(yuǎn)嫁到他的家鄉(xiāng)。
別人都說我圖他錢,可他只是個拆遷戶,我家卻在省會資產(chǎn)過億。查出他弱精后,
我特意借家里的人脈為他看病。他失望不再吃藥,我也按醫(yī)生的建議為他調(diào)理飲食。
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沒有孩子才讓他被楊緋云欺負(fù),所以才一直想懷孕。我想拯救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