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黑瞎子在征得姮妜同意后帶她去了青海格爾木。實在是不放心姮妜留在這里。
萬一活兒干完回來發(fā)現(xiàn)人走了他去哪兒找媳婦兒去,反正以他的身手足以護好她。
格爾木療養(yǎng)院,黑瞎子和小哥接應無邪后拿著手里的瓷盤跑出了療養(yǎng)院,一輛面包車早已等在門口,黑瞎子和小哥上車后便飛奔了出去。
“唉!停車!我還沒上車?。 ?/p>
“停車!等等我!停車!誒!沒上車呢!“無邪氣喘吁吁的追著車,跑了一段路后,面包車一個急剎從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即將脫力的無邪拽上了車。
等無邪坐穩(wěn),看看身邊的小哥又回頭看了眼后座的人,一個大胡子老外、那個和小哥一起的黑眼鏡。
還有一個全身捂得嚴嚴實實,戴著口罩臉上還戴了個大墨鏡的姑娘,看身形應該是個姑娘。
無邪氣喘吁吁的靠回椅背上給自己拿手扇風。
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前座傳來:“無老板?”
無邪定眼一看,竟是阿寧這女人,
“阿寧?你怎么會在車里?。俊?/p>
“你在杭州裝的那么像,我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阿寧語帶調侃。
“所以你是 故意試探我的?”
阿寧嗤笑一聲扭過了頭。
無邪繼續(xù)追問:“你錄像帶里也有夾層?”
“看來,你已經不是從前的天真無邪了。”
“好在我這次行動夠快,不然,還真被你唬過去了?!?/p>
“嗤……彼此彼此”阿寧頭沒回頭繼續(xù)道:“你在療養(yǎng)院找到了什么?”
“不是讓你們先找到了嗎?”無邪說著低頭又緊了緊懷里的包。
車內一時陷入安靜,后座黑瞎子和姮妜安靜看戲,他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姮妜只覺心中滿足,側頭小聲問:
“妜兒,累嗎?要不要睡一會兒,我們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地方。”
姮妜搖搖頭清冽的聲音從口罩中傳出:“不累,不想睡了”
坐在前面的張麒麟耳朵動了動,眼神微閃,一時間車內陷入寂靜。
經過一夜的顛簸,面包車終于停在了一處野外的營地。
張麒麟一下車就被緊跟在身后的無邪拽住了
“誒?小哥,你為什么會跟這些人在一起?你什么時候從青銅門里出來的?”
“對啊,說說看唄,我也想聽”黑瞎子坐在車門邊上一臉戲謔的看戲,姮妜坐在黑瞎子旁邊也看了過去。
無邪轉身不顧黑瞎子的呼喊拉上了車門。
黑瞎子回頭對著姮妜訕笑:“嘿~惱羞成怒了”
“妜兒,我扶你下車?!焙谙棺永_車門下了車抬起手想要扶姮妜。
黑瞎子表面微笑實則滿心忐忑,妜兒會拒絕自己嗎?
從那天妜兒醒來后他就再也沒有觸碰過她。此刻舉著手的黑瞎子比下墓開棺時都要緊張。
姮妜抬起了手,纖纖玉指宛如新蔥,指尖和關節(jié)處帶著淡淡粉意就這樣輕輕的放在了黑瞎子的手心處。
黑瞎子看著自己帶著皮手套中那如玉的小手心下微顫,面上卻不動聲色小心護著姮妜下了車。
剛下車倆人就看到小哥被無邪摁在一邊,口中還質問著:“你說不說?”
小哥看了眼旁邊的倆人仍是沒有開口,連帽衛(wèi)衣的抽繩嗖的一下就被惱羞成怒的無邪拽走了。
“你搶了我皮帶,我總得拿點什么系褲子吧?!睙o邪一臉理直氣壯。
“不早說”說完小哥就提包走進營地。
無邪還想跟張麒麟再說什么就被站在一邊的黑瞎子拽了過去
黑瞎子對著無邪一臉諂笑的拉開外套,只見外套內側兩邊掛著兩排墨鏡,各種款式應有盡有。
“你有病吧,你走私墨鏡啊你?”
“不是!我讓你看這個”
說著黑瞎子指了指自己腰上系著的皮帶說:
“皮帶,我這頭層牛皮啊,質量可是一等一的,這樣,我就給你一個真情不見患難價,四百四十四,怎么樣?”
“不必了,我這繩子啊,湊合湊合還能用呢?!睙o邪舉著繩子說完就要走。被黑瞎子一把拽回:“不是,不是,半折,二百二十二。”
“不是,你到底誰啊你?”
“黑眼鏡”阿寧走過來說:“道上的人稱一聲黑爺,他和張麒麟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顧問?!?/p>
黑瞎子還要說什么,突然聽到一聲略帶秀氣的哈欠聲,黑瞎子趕忙走回姮妜身邊輕聲問:“妜兒,我這就帶你進帳篷休息?!?/p>
說著拉著姮妜的小手就走進營地,無邪和阿寧看著走遠的倆人一時無言,無邪心想這黑瞎子神經兮兮的也抬腳走進了營地。
阿寧則是看著倆人的背影陷入沉思,道上有名的黑爺什么時候這么溫柔的跟人說過話。
看他身邊這位看不清樣貌和身形的姑娘,雖然不清楚她的樣貌,但是聽這聲音相貌必定也差不了,這黑瞎子莫不是真談上戀愛了?
想到這里阿寧嗤笑出聲,只要不耽誤她的任務,帶著這個女人沒準還可以拿捏黑瞎子也說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