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的山坳坳里,何雨柱順著山路抵達了山頂。
放眼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山下另一端,有一個鬼子的檢查站據(jù)點。
靠近后仔細一看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己方運輸隊的那些手推車倒在地上。
何雨柱瞬間明白,原來己方被搶的那些糧食,原來被弄到了這里。
此時天色還有點早,太陽還沒有完全的落山。
何雨柱決定等一等,等天黑之后在動手,這樣也更方便自己行動。
咕~~
何雨柱的肚子傳來饑餓的聲音。
“特娘的,出發(fā)之前就沒吃到一頓飽飯,現(xiàn)在又走了半天的山路,更餓了?!?/p>
“光吃紅薯干果然不行,肚子里一點油水都沒有,不抗餓。”
索性,何雨柱找了顆大樹下,直接躺了下去。
反正時間還早,不如睡一覺等天黑,這樣還能節(jié)省體力。
沒多會,何雨柱就發(fā)出了輕微的鼾聲。
日漸西斜,太陽也漸漸的落入到了大山的后面。
等何雨柱睜開眼的時候,天色已經(jīng)全都黑了下來。
黑夜,對于何雨柱來說就是最好的戰(zhàn)斗環(huán)境了。
前一世各種極端環(huán)境下的超強的精神訓練,早就將何雨柱歷練成了黑夜的幽靈一般。
何雨柱借著月色,悄悄的摸下了山,直奔鬼子的檢查站而去。
在白天的時候,何雨柱早就已經(jīng)觀察過周邊的環(huán)境了。
這檢查站中的鬼子加偽軍,也有個幾十人。
規(guī)模不算是太大,何雨柱有信心干掉這些畜生。
其實這個檢查點的結構不復雜。
除了一座三層的小樓外,旁邊還有幾間青磚瓦房。
而在磚瓦房的正東面,還有一座哨塔炮樓。
探照燈的亮光,正在來回的掃視著地面,異常的警戒。
除此之外,在哨塔的路邊旁,還有沙袋堆砌的防御工事,上面還有兩架重機槍。
當然,除了這些明哨之外,肯定還有暗哨。
何雨柱貓著腰,悄悄的向著檢查站而去。
剛走到一半,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。
“特娘的,狗日的鬼子在屋子里吃香喝辣,咱們別說吃香喝辣了,就連煙都不讓抽一口,這一晚上怎么熬啊?!?/p>
另一個聲音響起:“煙味太大會暴露位置,你想要命還是想抽煙?”
何雨柱一愣,心道這倆人說的都是大夏話,想來應該是偽軍了。
說實在的,偽軍比鬼子更可惡。
狗漢奸欺壓百姓,助紂為虐,喪盡天良的壞事一個都沒少干,死不足惜。
當即,何雨柱順著聲音的方向,摸了過去。
果然,就看到草叢之中,趴著兩個偽軍。
何雨柱在他們的身后,加上腳步極其輕盈,兩個偽軍根本就沒發(fā)現(xiàn)身后的危險。
想要抽煙的偽軍牢騷說道:“這大晚上的,連個鬼影都沒有,哪有人?”
“點一根,沒什么事兒的?!?/p>
然而,他的話音剛落,就聽見咔嚓一聲,自己脖子直接被扭斷的聲音傳來。
就見這個偽軍腦袋一耷拉,直接沒了聲息。
另一個偽軍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住了后腦勺。
“不想死,就別動?!?/p>
說話的自然是何雨柱,只不過頂住偽軍腦袋的不是手槍,而是一根枯木枝。
偽軍哪里知道,只以為是手槍呢,被嚇得瑟瑟發(fā)抖。
“好漢...饒命啊好漢,我我我,我也是被逼無奈啊,咱們都是同胞啊?!?/p>
“誰特么跟你是同胞!”
“說,你們有幾個暗哨?”
何雨柱必須得把暗哨先給拔了才行,這樣才安全。
“兩兩兩,兩個?!?/p>
“在我們的對面,還有一個暗哨,也是兩個人?!?/p>
“同志,我說的都是真的,求求你繞我一命行不行?!?/p>
何雨柱冷哼一聲道:“軟蛋的玩意兒,你留著也沒什么用了?!?/p>
這偽軍還沒明白什么意思呢,就聽見啪嘰一聲,什么東西碎了的聲音。
緊接著,褲襠處就傳來了巨大的疼痛感。
不過何雨柱怎么可能會讓對方喊叫出生,直接一個擰脖子,結束了對方的生命。
何雨柱對于自己特別拿手的下三路攻擊的招式,還是很滿意的。
主打一個快準狠!
直接弄死這些人,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。
不過在弄死他們之前,讓他們體驗一下絕戶的感覺。
這些人是不是還得謝謝自己呢?
根據(jù)偽軍的線索,何雨柱很快的就摸到了另一個暗哨點。
果然是兩個人,只不過是兩個鬼子。
何雨柱先發(fā)制人,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這兩個鬼子,送他們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。
檢查了下兩具尸體,除了鬼子隨身的三八大蓋之外,竟然翻出來兩罐牛肉罐頭。
外加還有一個鋼質的打火機,摸起來質感很是不錯。
該說不說,這小鬼子的伙食,不知道比前線的那些戰(zhàn)士好了多少倍!
正好何雨柱現(xiàn)在也餓了,弄開易拉罐的罐頭,大口的吃了起來。
兩罐罐頭下肚之后,這才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。
暗哨解決了,潛在的威脅就沒有了。
不過,其實那些明哨才是比較危險的。
因為明哨一般都是輪流值崗,并且處于時刻警戒狀態(tài)。
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,就會發(fā)出警報。
何雨柱決定最后再解決那哨塔上的鬼子。
如果先解決了哨塔上的鬼子,那哨塔的探照燈就沒人操控了。
這樣反而會引起其他更多鬼子的警戒,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。
何雨柱拆下三八大蓋上的刺刀,躲過探照燈的燈光,直接來到了青磚瓦房門外。
屋里面沒人說話,反而是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。
看來這個房間里面都是鬼子,也都睡著了。
何雨柱悄悄的摸進了屋里,就看到大通鋪上躺著至少二十多個鬼子。
這還只是青磚瓦房的鬼子,還沒包含三層樓和其他的明哨的鬼子人數(shù)呢。
何雨柱估摸了一下,這波鬼子應該是一個小隊,大約在40人左右。
何雨柱也不墨跡,從頭開始。
捂住鬼子的嘴巴的同時,刺刀直接就扎入到了鬼子的心臟之處。
睡夢中的鬼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應的機會,直接送走。
為了不發(fā)出聲音,何雨柱知道直刺心臟是弄死鬼子的最快的方式。
至少,比抹脖子要快的多。
噗嗤噗嗤噗嗤,一刀接著一刀,一個挨著一個。
不到五分鐘的時間,這些鬼子整整齊齊的,一起躺板板了。
一家人嘛,總是要整整齊齊的才好。
離開這個房間,何雨柱來到隔壁的磚瓦房。
果然,那些被劫掠的物資,全都整齊的擺放在屋子里。
收拾物資不著急,先把鬼子給解決了再說。
何雨柱躲過探照燈的燈光,又摸到了三層小樓里面。
這樓并不大,一層的樓道之中,有個鬼子正在來回無聊的巡邏。
嘴里還在哼哼著小曲。
“我那櫻花樹下的媳婦啊...你可曾想起了我...”
一句還沒唱完,又一聲啪嘰碎裂的聲音傳來。
緊接著,噗嗤一聲,鬼子的后心直接被刺穿。
“尼瑪~~唱的什么玩意兒,真難聽?!?/p>
“都特么絕戶了,還想女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