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龍鳳胎兒女好奇嘗了一口懷孕女助理的燕窩,丈夫傅硯庭就把他們送進了AK傳媒。
我跪著哀求他告訴我孩子們的去處,他卻極其厭煩的說:“既然你教不好他們規(guī)矩,
那就好好去學一下什么叫不該碰的東西別碰!
”得了我半副肝臟的婆婆用指尖狠狠的戳著我:“得罪了我為硯庭求來的好孕女,
你拿命都賠不起!”他們踢開我揚長而去,
我看著兩個孩子絕望驚恐地往嘴里塞著蜘蛛和蜈蚣。萬念俱灰下,
手機屏幕上顯示出陌生的號碼,男人陰冷的聲音說:“為我生孩子,我?guī)湍阏一佚堷P胎!
”……1“好!”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。那頭輕笑了一聲,掛斷了電話。很快,
一個面色冷峻的人找到我,帶我前往了境外。當我看到孩子時,
眼前的一幕幾乎要把我的心臟擊碎。我那一對五歲的兒女,衣服破爛,遍體凌傷,
在黑洞洞的火藥口下,正徒手在燒的通紅的石板上抓起焦黑的毒蟲,顫抖著往嘴里塞去,
眼里流著痛苦的眼淚,臉上卻扭曲著露出“嗬嗬”的怪笑聲?!皥A圓,滿滿!
”我不顧一切的向前沖,卻被人用槍攔住。孩子聽見我的聲音,不自覺的向我看過來,
嘴里哭喊著:“媽媽救命!我害怕……”卻被一棍子敲在后背,噗的噴出血來,
兒子滿滿更是直直得撲倒在草里。我目眥欲裂,抓著面前拿槍的男人,哀求他放過我的孩子,
那人操著不流利的漢語,冷笑著說:“這可是我們花大價錢買來的,你要贖回去,
準備100萬!”隨我一起來的那個人皺著眉頭上前交涉,
我則慌忙給傅硯庭打去電話:“硯庭,圓圓滿滿被AK傳媒綁架了,
我需要100萬……”傅硯庭憤怒的聲音在手機里炸響:“孟南梔你想錢想瘋了嗎?
什么AK傳媒,云瑤選的是正規(guī)的教養(yǎng)中心!““那蟲子也是軟糖做的,嚇唬一下而已,
能不能不要裝了!”我來不及解釋,忍著屈辱求他給我打錢,哪怕算借我的!
電話那頭傳來蔣云瑤嬌滴滴的聲音:“硯庭,這一套一百萬的和三百萬的出生禮,
你說選哪個好呢?”傅硯庭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極盡溫柔的哄著:“都買了,一點小錢而已,
我們的寶寶要什么有什么!”說完他壓低了聲音呵斥到:“你跟你的小兔崽子都給我安分點,
云瑤是千年難遇的好孕女,惹她生氣你們沒好果子吃!”“怪就怪你自己肚皮不爭氣!
”我忍不住大聲辯駁:“蔣云瑤根本不是好孕女,我才是!”可是傅硯庭早已掛斷了電話,
沒有聽到我說的話。2我看著還在不斷塞蟲子的女兒,和倒在地上毫無聲息的兒子,
心臟好像被利刃一片片的凌遲。傅硯庭口中的小兔崽子,是他曾經向我求來的寶貝疙瘩。
我是這世上唯一的好孕女,隱瞞身份嫁給了九代單傳,命中無子的傅硯庭,
我問他想要幾個孩子,他說他心疼我,一兒一女足矣。我信了,給了他一對龍鳳胎,
他卻不知足了,可一個男人只能對好孕女許下一次心愿,面對他的渴求,我也毫無辦法。
事到如今,我別無他法,只想著拼上一命,大不了跟孩子們死在一起。這時,
那頭目手機傳來到賬100萬的聲音,諂媚的向那冷峻的男人一笑:“帶走吧!帶走吧!
”他帶著我和孩子,風馳電掣地趕到醫(yī)院。面對我的感謝,
他淡淡的說:“我家先生讓我轉告您,半個月后他就回國了,請您在這幾天里,
盡快跟傅硯庭脫離關系!”我來不及細問,眼下兩個孩子危在旦夕??晌医K于是晚了一步,
兒子滿滿已經渾身冰涼回天乏術。醫(yī)生看著兩副小小的身軀,
痛惜的搖頭:“小男孩身上多處骨折,顱腦遭受致命重擊,來的太晚了!
”“小女孩受傷輕一些,但是身上有很多蟲蛇咬傷,伴有中毒的跡象!
”我將滿滿冰冷的臉緊緊貼在我的唇邊,輕聲感謝他,從小到大,弟弟永遠保護著姐姐。
我回家給女兒拿東西時,蔣云瑤端坐在沙發(fā)上,傅硯庭正半跪在她身前,
用虔誠的表情癡迷的撫摸著那高高隆起的腹部。我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
兒童房里的布置全部變了樣子,一張紅木嬰兒床擺在正中,周圍堆滿了各種玩具和金銀飾品,
圓圓滿滿的東西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,蔣云瑤一臉抱歉的說道:“南梔姐,不好意思啊,
我就快生了,委屈你跟圓圓滿滿去樓下的雜物間暫住一下吧!
”傅硯庭不耐煩的掃了我一眼:“有什么委屈的,這個家還有她挑挑揀揀的權力?
”我心中刺痛,脫口而出:“是沒有,也不稀罕了,既然我們這么礙眼,離婚吧!
”傅硯庭一愣,表情有些慌亂,蔣云瑤“撲通”就跪下了,淚流滿面:“南梔姐別生氣!
這孩子只是為了報答硯庭哥的資助!”“我絕不拆散你們!如果姐姐不高興,
我、我這就去打掉!”我冷笑:“打??!誰稀罕這野種?”“啪——!”話音沒落,
我臉上就挨了火辣辣一耳光!婆婆像頭暴怒的母獅,左右開弓的抽我,
橫飛的唾沫砸了滿頭滿臉:“小賤人敢罵我孫子?!老娘撕爛你的嘴!
”她精細的手卻跟鐵似的,幾下就把我臉抽得腫起老高,嘴角滲血。
傅硯庭早已扶起了蔣云瑤,心疼的為她揉著毫無損傷的膝蓋,
看向我的眼睛滿是寒冰:“孟南梔,滾過來給云瑤磕頭道歉!”相伴多年的家人,
曾經最熟悉的臉,此刻卻無比陌生。當年生下龍鳳胎后,傅硯庭和婆婆把我百依百順,
對孩子更是寵上天。我感恩他們的好,婆婆肝癌,我二話不說割了一半肝救她!
可當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我肚子再沒動靜,一切都變了。尤其傅硯庭資助的“好孕女”出現(xiàn)后,
我和孩子徹底跌進地獄。3婆婆還在兀自罵著:“大的天天喪個臉,小的餓死鬼什么都吃,
一窩下賤坯子,怎么不死干凈!”我氣得兩眼發(fā)黑,
聲音都在顫:“圓圓滿滿…是你親孫子親孫女?。 逼牌藕浅鲆豢跐馓翟以谖疑砩?,
一臉不屑的說:“好孕女是送子觀音座下童女,生下來的都是福星,
你那兩個小兔崽子算個屁!”蔣云瑤眼淚汪汪,害怕的往傅硯庭的懷里鉆:“硯庭!
孩子…孩子好像聽到了,他踢得好兇!救救我們的孩子啊!”傅硯庭臉色驟變,
一把打橫抱起她就往外沖,婆婆緊跟在后。臨出門,他陰鷙地剜我一眼:“孟南梔,
如果傅家的福星要有半點閃失,我要你和兩小崽子的賤命!”我像被抽了骨頭一般癱軟在地,
死死摳住地板的指甲幾乎崩斷,卻感覺不到一絲疼。傅家的福星,一個已經躺在冰冷的冰柜,
一個在生死線徘徊,而這一切,都是你傅硯庭親手促成的。
當我渾渾噩噩的回到圓圓的病房前,里面卻傳出細微的聲響,那是男女之間情動的聲音,
“小浪貨,都快要生了,還要勾搭我!”“我太愛你了嘛,
一想到生完孩子得有好幾個月不能跟你……我就忍不??!
”那聲音熟悉得即使我死了也不會認不出來?!霸趺礃?,在昏迷不醒得病人面前,
還是跟你女兒同名同姓,是不是很刺激?”我腦中的弦斷了,猛地踹開房門,
里面?zhèn)鱽砼诵沟桌锏眉饨小8党幫ナ置δ_亂得整理衣服,再看到是我時,
勃然大怒:“滾出去!”我顧不上理會,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凍僵了,耳邊嗡嗡作響,
圓圓可愛的臉因為中毒浮腫發(fā)黑,不似人形,眼睛死死的瞪著天花板,胸口沒有了半點起伏。
氧氣管從面罩上脫離,死死的拽在蔣云瑤的手中?!皥A圓——?。?!”我撕心裂肺地嚎叫,
連滾帶爬撲過去抱住那小小的身體。眼角似乎要滲出血,
死死的盯住衣衫不整的兩人:“傅硯庭,你讓蔣云瑤害死了圓圓,
還讓圓圓看到你們干的下流勾當!”“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?”傅硯庭被我吼得渾身一震,
下意識就想沖過來:“圓圓?不可能...”蔣云瑤卻怯生生的拉著他:“硯庭!別去!
那孩子…臉都變形了,好嚇人!我、我害怕!”話鋒一轉,
她篤定的說:“圓圓滿滿都在教養(yǎng)中心好好的呢,今天還給我發(fā)了吃點心的視頻!
”4聽了這話,傅硯庭明顯放松了下來,不耐煩的呵斥我:“孟南梔,你還來勁了是吧?
不過是個同名同姓的小孩,值得你在這鬼哭狼嚎?
”“你別想用苦肉計讓我把兩個小崽子接回來,犯了錯就要受罰!”蔣云瑤蹲下里扶住我,
嘴里還安慰著:“南梔姐,你是太緊張了,所以看到名字就以為是圓圓!
”“我會幫你勸勸硯庭,讓孩子們早點回家團聚!”她靠近我,
用陰惻惻的聲音對我耳語:“放心,我親手送他們回黃泉老家,不讓他們寂寞!
”我怒擊攻心,伸出去的手還沒打到她的臉上,她便尖叫著,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后摔去,
捂著肚子痛苦的喊道:“姐姐,你殺我我不怨你,求你放過即將出生的孩子!
”傅硯庭一腳將我踹出去,我的后背重重的砸在墻角堅硬的儀器上,幾乎背過氣。
他沒有繼續(xù)來打我,而是慌張的抱起蔣云瑤,叫喊著往外跑。許久,
才有一個小護士小心翼翼的走進來,我顧不上疼痛,爬過去抓住她的褲腳,
哀求她快找人來搶救孩子。她被我癲狂的表情嚇到,結結巴巴的說:“傅總的夫人要生產了,
現(xiàn)在所有的醫(yī)生都被調過去守著,這層樓一個醫(yī)護都沒了?!彼皇炀毜淖隽艘幌滦姆螐吞K,
搖頭嘆息:“她的瞳孔早就散了,是窒息死的,真可憐!”我感覺世界在我眼前崩塌了。
伸手想要合上圓圓的眼睛,卻被傅硯庭揪住頭發(fā)扯了出去。他拽著我在地上拖,
嘴里不停的咒罵:“云瑤難產,她那么痛苦都是你造成的,你得陪著她!
”他把我拖到產房門口,對著里面高一聲低一聲慘叫的蔣云瑤喊道:“瑤瑤,別怕,
我把害你的人帶來了,你有多痛,我就讓她百倍千倍的還你!”他操起一把手術刀,
里面的云瑤叫一聲,就在我的肚子上劃一刀……他很有技巧,既不會讓我腸穿肚爛,
又會讓我生不如死99刀后,我的肚子已經破爛不堪,一團爛肉,
產房里終于傳來了嬰兒嘹亮的哭聲。傅硯庭丟下我,
跟婆婆眉開眼笑的抱住那個他們期盼的福星,我拖著破碎的身體,
一點一點的爬回圓圓的病房,拖出長長的血痕。等到病房里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圓圓已經被送走了。
打開冷柜,低溫已經將圓圓的表情凝固,她那雙不解痛苦的眼睛,怎么也合不上了……圓圓,
滿滿,你們在天之靈好好看著,看看親手害死你們的爸爸和奶奶,會是什么凄慘的下場。
5半個月后,傅硯庭才疲憊的回家,這段時間,他和婆婆在月子中心衣不解帶的照顧蔣云瑤,
只言片語也沒有過問過另外兩個孩子。他看見我腹部厚厚的紗布還在滲血,
臉上意外的浮現(xiàn)出一絲不忍:“南梔,那日是我沖動了,
但是你害的云瑤吃了很多苦頭也是事實。”“云瑤善良,已經原諒你了!”“你把這個簽了,
這事就這么算了!”他遞給我一份文件,上面大大寫著幾個字——股權轉讓書。
“把你手上的股權全部轉讓給云瑤,你放心,對外你還是我傅硯庭名正言順的妻子,
但是在家里,你要好好伺候云瑤和他的孩子,不要再惹是生非!”“等孩子滿月,
我就把圓圓滿滿接回來,我們一家團聚?!蔽倚闹欣湫Γ瑘F聚?怎么團聚,
我送你們去地下團聚嗎?我面無表情的也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他:“只要你簽了,我就簽!
”“離婚協(xié)議書”這幾個大字將傅硯庭的瞳孔緊縮,“孟南梔,你發(fā)什么瘋!
”我的聲音平靜如水:“我凈身出戶,只帶走兩個孩子!”他將文件摔在我臉上,
紙頁劃得臉生疼:“云瑤委曲求全給你留臉,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“離了傅家,
你拿什么養(yǎng)孩子?帶著他們沿街要飯嗎?到時候還不是丟我的臉!”我撿起文件,
繼續(xù)遞給他:“我們是死是活跟你無關!快簽吧!你的云瑤還等著你拿股份回去呢!
”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,最后恨恨的搶過來簽了字:“行!你有種!但是還是是傅家的,
輪不到你做主!老子等著你活不下去了像條狗一樣爬回來求我!
”“到那時候你只配跪在云瑤腳邊,當個端屎倒尿的下人!”他拂袖而去,
我小心的將離婚協(xié)議書貼身放好,看也不看身后生活多年的地方,走了出去。外面下著大雨,
好像是圓圓滿滿在為我傷心,我被澆得睜不開眼,步履蹣跚的走著,
腹部的傷口似乎有裂開了,沾上水,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全身,我直直向后倒去,
一雙溫暖的大手及時接住了我,眼前一黑,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半個月后,
傅家小兒子的滿月典禮是最熱鬧的談資之一,傅硯庭掏空了公司的全部流動資金,
奢靡程度令人咂舌。他看著眼前的一切,卻只覺得還少了什么,心里空落落的。他叫來手下,
煩躁的問:“怎么回事,大少爺和大小姐怎么還沒接來!”蔣云瑤臉上不宜察覺的露出緊張,
強裝鎮(zhèn)定的說:“硯庭,可能是路上耽誤了,要不我們先開始吧,別誤了吉時!
”傅硯庭揮手打開她,不知為什么心中慌得不行,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身體中被剝離出去。
他站起身,推開大廳的門往外走,他要親自去接龍鳳胎回來,
卻在下一秒愣在了原地:“你怎么會在這??!”6門外,我穿著婚紗,與他四目相對。
身后蔣云瑤探出身子,驚訝的說道:“南梔姐,你怎么在這?還穿著婚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