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真假千金里的真千金。親生父母接我回去的那年,假千金打聾我的耳朵,害死了我養(yǎng)母,
囚禁了我。男朋友帶我逃到國外。我以為那是救贖??伤麉s聯(lián)合假千金囚禁我,虐待我,
找人凌辱我。拍下我被凌辱的視頻給我親生父親,向他索要一億。男朋友和假千金拿到錢后,
扭頭摘了我的腰子換錢,把我的尸體扔到海里喂鯊魚。再睜眼,
我魂穿到沈家對家“顧氏集團(tuán)”的千金顧晚身上。這一次,我要先救自己,
然后向男朋友和假千金復(fù)仇。1重生過來,我馬上飛奔去找沈清鳶,
就看到沈雨薇帶著七八個女孩將她圍堵在監(jiān)控死角,
扇耳光、揪頭發(fā)、掐脖子....沈清鳶光著身子跪在她們中間,背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傷口,
有刀傷,有燙傷,有鞭子抽的....鮮血浸透衣服,慘不忍睹。
沈雨薇從后面揪住她的頭發(fā),揚手就狠狠地給了沈清鳶一個耳光,拖拽著她來到窗戶旁,
留下一路血痕。沈清鳶嘴角流著血,控制不住地抽搐,
翻來覆去只有那幾句 “我錯了”“別打了”明明想解釋自己沒做錯什么,
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更卑微的哀求:“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做沈家真千金了,都給你,
我都不要了,求你放過我!”她的求饒反而讓沈雨薇更興奮,突然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,
然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(fā)?!百v人,什么叫你不要了?就憑你這賤種,也配待在沈家,
也配取代我的位置?”她從后面鉗制住沈清鳶,讓她赤體站在窗戶前?,F(xiàn)在是午飯時間,
同學(xué)、老師們要去食堂必須經(jīng)過這間實驗室前面的路,
只要有一個人看到就會有上千個人看到,有上千個人看到就會有萬句嘲笑,
這些壓在沈清鳶身上就是對她極致的羞辱,生不如死!“我統(tǒng)計了下,
我們學(xué)??偣?450人,你像是妓女一樣被這2450人看過赤體,
爸爸是否還會將你留在沈家!”極致的霸凌,放大了人性的惡,沈雨薇笑的癲狂,
接著如雨點一樣的巴掌甩在沈清鳶的臉上。每當(dāng)沈清鳶被打的暈過去,
旁邊的人就會用冷水將她潑醒來,一次又一次。如果有惡魔,大概就是沈雨薇這樣。
如果有地獄,大概沈清鳶現(xiàn)在正身處地獄。周圍的人笑著起哄,底下的同學(xué)對著她吹口哨,
沒人來救她,也沒人敢來?!皻⒘怂 ?,這個念頭在腦中瘋狂生長。
沈清鳶的手觸到袖子里的小刀,這是來沈家前養(yǎng)母偷偷塞給她的,原本只是想防身,可此刻,
這把小小的水果刀,成了她唯一的希望。只要能把刀拿出來,插進(jìn)沈雨薇的心臟,
她就能逃出去,就能結(jié)束這一切。手指剛把刀往外挪了半寸,
旁邊有人突然喊:“她手里有東西!”沈清鳶的心猛地一沉,還沒來得及把刀藏回去,
沈雨薇已轉(zhuǎn)身,眼里滿是狠戾。沒等她反應(yīng),一個沉重的獎杯就朝著她的頭部砸來“—砰!
—”獎杯正是數(shù)學(xué)競賽中沈清鳶贏得的,只差一分,沈雨薇人生第一次得了第二名。上一世,
沈清鳶就是被沈雨薇用獎杯重?fù)纛^部,雙耳失聰。十八年前,
沈清鳶和沈雨薇因醫(yī)護(hù)人員失誤導(dǎo)致被錯抱,先出生的沈雨薇被豪門沈家抱走,
而后出生的沈清鳶被農(nóng)民工林家抱走。上個月,沈清鳶被接回沈家,
并被安排就讀于同一所高中。沈雨薇在老師和父母面前,假裝成品學(xué)兼優(yōu)的乖乖女。實則,
是個極度自私、惡毒的壞種。她霸凌沈清鳶,只因為將后者視為搶奪她人生的入侵者。
“小心!”,我歇斯底里大喊,心跳如擂鼓。沈清鳶聽到了我的提醒,下意識地偏頭,
獎杯沒能砸中。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稍許,這一世我終于以顧晚的身份救下了上一世的自己。
上一世,就是這個角度、這個力度的重?fù)簦屛矣肋h(yuǎn)失去了聽覺,
也開啟了我被沈雨薇欺負(fù)的一生,直到我死。這一世,明明痛不在我身上,
但是當(dāng)確定沈清鳶躲過那致命一擊時,我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住地發(fā)抖,
眼淚毫無預(yù)兆地砸在地上。明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,我卻拼了命一樣跑向沈清鳶,
將她抱在懷里,用衣服緊緊的裹住她的身體。我害怕,如果我不拼命,
上一世我經(jīng)歷過的悲劇,會在沈清鳶身上再上演一次?!靶▲S,沒事了。有我在,
沒人能傷害你!”我會讓我的出現(xiàn),讓事情的走向發(fā)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2我打橫抱起沈清鳶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離開?!邦櫷?!你敢?guī)??”沈雨薇的怒喝追上來?/p>
和記憶里她踩碎我助聽器時的語氣一模一樣。我腳步?jīng)]停,繼續(xù)往前走?!案业米镱櫦遥?/p>
你就盡管攔?!痹跍?,顧家有錢有勢,連沈父都要忌憚三分,
我不信作為沈家寄生蟲一般的沈雨薇敢上前阻攔。但她跋扈慣了,竟瘋一般的撲上來想打我,
我側(cè)身避開,正好撞上進(jìn)門的教導(dǎo)主任。沈雨薇和沈清鳶被教導(dǎo)主任大訓(xùn)了一頓,
并請了家長,我親眼看著他們被沈父接回去。站在教室窗前,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,
我想起了上一世。上一世回到家,沈雨薇哭哭啼啼地?fù)溥M(jìn)沈父沈振明懷里,
顛倒黑白說我拿刀子要殺她,說自己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。那時的沈振明連我的辯解都沒聽完,
只皺著眉說:“沈清鳶,我不喜歡給沈家惹麻煩的人。”然后叫管家拿來鞭子,我跪在書房,
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我背上,疼得渾身發(fā)抖,卻連哭都不敢大聲,只能死死咬著嘴唇,
直到嘴角滲出血來。后來,我被關(guān)進(jìn)了地下室的禁閉室,七天七夜。里面四周封閉,
暗無天日,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清晰聽到。我有幽閉恐懼癥,在黑暗即將吞噬我前,
沈母恰時給我塞了個小夜燈,我以為我被救贖了,可“救贖”只有用了一會,
當(dāng)晚就被沈雨薇當(dāng)著我的面砸碎。我求情,我磕頭求饒,我讓她不如殺了我,
可那盞救贖般的夜燈還是被砸碎,甚至碎片割傷了我的手腕,地上血肉模糊。
我的世界沒有了光,只有黑暗和血腥味,還有無窮無盡的絕望。再出來,
我眼里的光徹底滅了,看到黑色的事物,我都會驚恐的尖叫,將自己蜷縮成一團(tuán)。
沈振明卻只當(dāng)我矯情,甚至覺得我丟沈家的臉,對我越發(fā)冷淡。
沈雨薇也開始變本加厲的欺負(fù)我。思緒回籠,這一世我難免不為沈清鳶擔(dān)心。
但擔(dān)心是無用的,我必須主動為沈清鳶掃清障礙,將危險扼殺在萌芽里。
沈雨薇回到家絕不會善罷甘休,但我不怕她鬧。這事鬧得越大越好,
最好讓全滬市都知道沈家有個霸凌的女兒,看他沈振明到時候怎么收場。我拿出手機,
沒有報警,而是聯(lián)系了本市一位頗具影響力的社會新聞記者,提供沈雨薇霸凌視頻,
以及沈家今晚可能非法囚禁受害者的獨家爆料。我深知比起事后追責(zé),
讓最在意家族顏面的沈振明在事情鬧大前主動做出公正的選擇,才是最快最狠的解藥。隨后,
又致電沈家管家以曝光視頻、影響沈氏股價施壓沈振明,
同時告訴他記者正在沈家別墅外蹲點的消息。沈振明最在意的是沈家的面子和利益。前世,
沈振明不聽辯解,是因為他根本不在意誰對誰錯,懲罰沈清鳶只因為她挑起了矛盾,
影響了沈家的名聲。這一世,如果他知道懲罰沈清鳶會帶來名聲上更大的損失,
我相信最懂權(quán)衡利弊的他,會做出最好的選擇。果然,如我所料,一進(jìn)門,
沈雨薇就戲精附體,上演上一世的戲碼。沈振明臉色陰沉,正要像前世一樣發(fā)難,
管家劉叔適時地上前,低聲轉(zhuǎn)達(dá)了我的話。沈振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。
他看了一眼怯生生站在一旁的沈清鳶,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但眼神閃爍的沈雨薇。
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,是助理緊急打來的,告知有電視臺的采訪車正在別墅外面。
壓力瞬間來到了沈振明這邊。他猛地瞪向沈雨薇,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偏袒。
與上一世懲罰沈清鳶一樣,先是家法伺候,將她的背打得血肉模糊,后是不顧沈母的求情,
將她關(guān)進(jìn)禁閉室。可是懲罰還不夠,我聯(lián)系了沈清鳶:“小鳶,去找一面發(fā)著微光的化妝鏡,
然后想辦法偷偷放進(jìn)禁閉室,不要讓她發(fā)現(xiàn)是你?!蔽业牡脑O(shè)計精準(zhǔn)而殘酷。
那面偷放進(jìn)去的發(fā)光化妝鏡,成了沈雨薇七天七夜禁閉中唯一的光源與折磨。
為了捕捉那絲微弱的光,她必須將鏡子固定在眼前,直面鏡中映出的臉。
沈雨薇向來以自己的美貌為傲,可鏡中的自己是丑陋、狼狽、扭曲的呢?
還不只是看一個小時、兩個小時....甚至是一天、兩頭....更多的時間,
一直看著最狼狽不堪的自己,我不相信她還能一如既往的不討厭自己。她陷入了兩難。
想要光,就必須保持這個角度,就必須一直看著鏡子里那個討厭的自己。放棄光,
就意味著重新墮入那令人發(fā)瘋的、純粹的黑暗。我相信兩者帶來的絕望不相上下。
時間在絕對的寂靜和黑暗中緩慢爬行?;糜X開始滋生,鏡中的“她”仿佛活了過來,
無在對她無聲地尖叫,嘲笑她的處境,控訴她的惡行。她好像同時是施虐者和受虐者,
被困在這面小小的鏡子里。“滾開,別看著我!”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嘶吼。
鏡子里的“她”也同樣回望著,用同樣驚恐厭惡的眼神。
這種持續(xù)的自我對峙和精神折磨幾乎讓她崩潰。憎恨在滋生,卻不知該指向誰。指向鏡子?
指向黑暗?還是指向鏡子里那個無能的自己?終于,
對自我鏡像的憎惡和這種詭異的折磨感積累到了頂點。“都是你!都是你這個廢物!
”她突然尖聲咒罵起來,不知道是在罵鏡子里的倒影,還是在罵自己。情緒失控之下,
她猛地將鏡子狠狠砸向地面!“啪嚓——!”那一點微弱的光,應(yīng)聲而滅。這一次,
是她自己親手摧毀的。毀滅了她唯一的光源,也毀滅了那個讓她厭惡的倒影。
世界重新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、更絕望的黑暗。寂靜。死一般的寂靜。她愣在原地,
指尖觸碰到冰冷尖銳的碎片,猛地被劃了一下,滲出血珠。
她開始癲狂地笑起來:“都是沈清鳶那個賤人!”“如果她沒有來沈家,
爸爸就不會這么對我。都是她,一切都是她的錯?!薄拔乙獨⒘怂2?,我要殺了她的養(yǎng)母。
讓她也嘗嘗什么是真正的絕望?!?我時刻關(guān)注著沈雨薇的動靜,同時也用了些手段,
成為了沈清鳶的同桌。既然要守護(hù)她,當(dāng)然是放在身邊守護(hù)才安心。成了顧家大小姐的我,
可沒有為家里省錢的想法,立馬從我哥那里拿了張黑卡,買了價值一百多萬的奢侈品。
將近百萬的奢侈品堆滿一桌,沈清鳶直勾勾地盯著我,黑眸里充滿疑惑?!拔也灰 ?,
她將它們?nèi)频轿业淖雷由?。我抓住她的手腕,冷聲說:“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?
沒看出我是想用錢收買你,讓你做我朋友嗎??”說完我淚眼汪汪,委委屈屈。
沈清鳶有點為難,從里面拿了支香奈兒口紅:“你的心意我收下了,我只要這個就好。
”我就知道她會這樣,選里面最便宜的,畢竟自己最懂自己啦。我從口袋里變魔法一樣,
拿出一支一模一樣的口紅,笑著對她說:“閨蜜同款!”沈清鳶笑了,我也跟著笑,
兩世的自己能做閨蜜真的超酷的!我抱住她,猶如抱住以前的自己,
放柔聲音:“我們小鳶一定很辛苦吧!”小鳶是我的小名,養(yǎng)母經(jīng)常這樣叫我,
聽到這個稱呼,我看到這一世的沈清鳶哭了。
才被放出禁閉室不久的沈雨薇帶著一群太妹進(jìn)來,推開我。
大聲喊道:“沈清鳶和顧晚在搞姬!”我甩開沈雨薇,牽著沈清鳶離開?!瓣P(guān)你屁事!
”沈雨薇卻冷哼一聲,“那沈清鳶養(yǎng)母的事情,關(guān)不關(guān)你的事呢?”我的養(yǎng)母是買來的,
那個年代人販子只要了五千塊錢,便將她賣給了村里的光棍養(yǎng)父林志宏。
因為家里實在太窮又逃不掉,就只能跟了林志宏。她不僅人長得漂亮,還非常能干,
忙里忙外,給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條,村里人都贊她賢惠。娶了媳婦后的林志宏振作了起來,
去廣州打零工,賺了一些錢。三年后,養(yǎng)母懷孕,
有了積蓄的林志宏給她安排了最好的婦產(chǎn)醫(yī)院,在那里孩子被抱錯,我成為了她們的孩子。
可是好景不長。在我三歲那年,林志宏在工地上出了意外,斷了一條腿,被認(rèn)定為五級傷殘。
從此他一蹶不振,沉迷于堵伯,家里開始窮困潦倒。輸了就酗酒,罪了就問養(yǎng)母要錢,
沒錢就家暴她,這樣惡性循環(huán)到現(xiàn)在。我曾拉著她,想帶她逃出去,她卻一動不動的,
麻木的說:“我的家就在這,能逃到哪里去?”我愛她,因為她愛我如生命,我也恨她,
恨她不愛自己。沈雨薇果然手段陰毒,竟將主意打到了我養(yǎng)母身上。她不知動用了什么關(guān)系,
翻出了十年前林志宏曾用養(yǎng)母的身份證辦過一張銀行卡,借給親戚周轉(zhuǎn),
里面留有大量的大額資金往來記錄。警察很快找到養(yǎng)母,說她的卡被用來偷稅漏稅,
存在洗錢的嫌疑。無權(quán)無勢,更沒有錢請律師,在高壓環(huán)境下做出不符合事實的供述,
面臨高額罰金。這對于我們一家而言,都是毀滅性的打擊。我去求沈父,
他卻說:“不要干預(yù)他人人生!”林志宏因為這事更頻繁去堵伯,
希冀著從**里贏回處罰金,可是越賭輸?shù)迷蕉啵捷斔托锞聘鼑?yán)重,家暴養(yǎng)母更頻繁,
被打斷肋骨送去醫(yī)院過,被打得胃出血第二天還起早給他做飯過。過去,林志宏在**輸了,
總有養(yǎng)母給她擦屁股,找親戚借、打工賺錢,甚至是去做洗腳技師。如今,
他開始覺得她沒有了價值,甚至因為罰金還拖累了他。沈雨薇找人給養(yǎng)母下藥,
還找了六個男模,拍了他們的艷照。找到我林志宏,告訴他養(yǎng)母出去外面借錢,
實則是拿著錢去外面包養(yǎng)男模,甚至一次包養(yǎng)了六個,給他戴了綠帽子,還給他一疊床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