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體面，是讓眾生都能笑著過日子。"我望著底下忙碌的身影，

覺得這才是最好的"天庭業(yè)績表"。

4 幫閻王理清生死簿閻王拿著本新訂的生死簿來找我時，臉上的愁云散了大半。

那本子用云紙裝訂，字跡工整，還分了"善舉""過失"兩欄，比之前的亂涂亂畫清爽多了。

"就是還有點問題，"他指著"投胎福利"那頁，"寫'積善多者投好胎'，

總有人覺得籠統(tǒng)，能不能說得具體點？"我琢磨著加了行："凡救過人命者，

投胎時可優(yōu)先選宦官世家；常助老弱病殘者，來世容貌清秀。"孟婆剛好端著湯桶過來，

桶上貼了張"功德兌湯"表："積善三分可換甜湯，五分能加桂花蜜"，

笑得眼角堆起了褶子。"黑白無常也有新活兒了，"閻王領(lǐng)著我看，

那倆正給新死的鬼魂講《轉(zhuǎn)世指南》，"以前光會勾魂，

現(xiàn)在還能幫鬼魂算算這輩子積了多少善，該換啥福利，鬼魂們都不哭鬧了。

"牛頭馬面舉著個冊子跑過來，上頭記著"本月投胎滿意度98%"："小芳姑娘，

您教我們說的'您這輩子幫鄰居修過屋頂，來世能投個手藝人家'，

比以前那句'時辰到了'管用多了！"正說著，個老鬼魂顫巍巍過來，

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紙："小老兒這輩子沒干啥大事，就每天給村口乞丐一口飯，能，

能換個好人家不？"閻王翻出生死簿，指著"每日施粥共計三百六十次"那行，

笑得和藹："能！您這叫'長期堅持微小善舉'，按規(guī)矩，來世能投個富戶，

家里有二十畝好地。"老鬼魂抹著淚笑了，腳步輕快地往奈何橋走。

我看著閻王新改的《陰間服務(wù)手冊》，第一頁就寫著"讓每個鬼魂明明白白轉(zhuǎn)世"，

突然覺得，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下，把事做好、把理說清，比啥都強。過了幾日，

閻王又來找我，手里捧著個鏡子。鏡子里映著凡間的景象：那個老鬼魂投生的農(nóng)家，

二十畝地里的麥子長得金黃金黃，他正背著小孫子在田埂上走，笑得滿臉皺紋都開了。

"你看，"閻王的聲音里...